話音剛落,啪嗒一聲,岑森西撩了筷子,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在場雖然都是年輕人,但也會察言觀色。
況且岑森西這副神態,三歲小孩看了都能看出貓膩,何況在場都是成年人,一下子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不說了,吃飯吧吃飯吧,阿寧霜兒,你們入座吧。”
許巖站起身打圓場,讓我和唐寧入座吃飯。
在聽到許巖喊我名字的時候,岑森西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在瑞士居住這一年,和于慧的聯系也沒斷過,雖然一個月只聯系兩三次,不過我也能得知于慧的近況,她的生意做得不錯,準備買房了,挑了一套二手房,就等著年尾生意結單賺一筆。
還聽說了岑森西的事,聽說于慧提出分開后,岑森西就飛去了紐約,兩人也徹底斷了聯系,岑森西去紐約的消息,還是于慧從別人的口中聽說的,他們還問起了于慧和岑森西的事。
“哎,阿慧,你不是和岑總在交往嗎,你們沒聯絡了嗎,岑總去紐約這么久,你一點也不想念岑總嗎?”
于慧低頭不語,一半是尷尬,一半是心痛。
我知道岑森西去了紐約,岑森西未必知道我假死的事情,聽到我改名字了,估計也猜出了端倪。
在場都是年輕人,氣氛非常融洽,我吃了半飽,起身借口去洗手間,臨走前看了一眼岑森西。
我走出酒店露臺,等了一會,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我轉身看去,岑森西站定在我身后,“林霜?”
“嗯,我是林霜,岑總。”我揚起燦爛的微笑。
岑森西笑了聲,走到我旁邊,手放在欄桿上,“你改名了?姓氏也改了?”
我笑著回應岑森西,“岑總,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一直都是林霜,從沒有改名過。”
岑森西一怔,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半晌開口,“我有個朋友叫顧柔。”
我順著岑森西的話,“岑總您不知道嗎?”
“什么?”
“顧柔已經死了,一尸兩命,去年就死了。”
我說完,岑森西驚訝地看著我,遲遲無法從震驚中回神,“怎么回事?”
我拿出手機,遞給岑森西,上面是我一尸兩命身亡的新聞稿。
岑森西一目十行看完,他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所以然。
將手機遞還給我,岑森西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太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顧柔的,她是個好女人,應該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
我莞爾一笑,“現在的林霜很幸福安穩,希望不要有人來打破這份平靜就好!”
岑森西自然聽懂了我想說什么,淡淡頷首,“嗯,我相信沒有人會破壞你的這份平靜。”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森西,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聽于慧說,岑森西是法學院畢業的,原本要做一個律師,畢業后卻接管了家族公司。
“什么?”
“沒辦法長話短說,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加個聯系方式,有時間我慢慢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