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霍奕北大半個身子壓在蘇云暖的肩膀上,說這話的時候,他又壓低了聲音,刻意湊近蘇云暖的耳垂。

岑薄的唇微微張合,堪堪擦過蘇云暖的耳垂,不知道有意還有無心。

蘇云暖承受了男人一大半的重量,根本就躲不開,只覺得耳垂有溫軟一閃而過,蜻蜓點水,快得讓人抓不著。

可……

那一觸而過的觸感卻是真實存在的。

耳垂是她的敏感區,直至現在,霍奕北溫熱的呼吸有意無意掃過她的耳垂時,她還會有過電的酥麻感。

連帶著心臟重重跳了一下。

搞得她站在原地,沒敢動。

忍不住出聲:“你能不能站穩一點?再這樣我不管你了!”

不管霍奕北是有心也好,還是無意也罷,他剛才的動作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霍奕北本來就心存僥幸,想著跟她多一點親密接觸,促進一下感情。

誰知道,促進倒是沒有,反而把蘇云暖惹得不高興了,只得見好就收。

向她道歉:“抱歉,不是有意的,無心之失,你如果覺得氣不過的話,可以打我。”

剛才,他靠近蘇云暖的時候,看到了她皺眉的表情。

那個表情意味著什么,他心知肚明。

這說明蘇云暖討厭他的靠近,不喜歡和他有親密接觸。

男人誠懇道歉,蘇云暖也不好跟一個病人計較,哪怕他是有意,她也當他是無意。

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扶他去洗手間。

別看霍奕北瘦,都是筋骨肉,著實有些分量,蘇云暖把他扶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口氣喘吁吁。

推開洗手間的門,對他說道:“行了,你自己進去吧,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雖然兩人夫妻多年,曾經在床笫間纏綿悱惻過無數次,但像這種送他上洗手間的事,蘇云暖還沒有經歷過。

而且……

就兩人目前的關系而言,實在不適合有這樣親密的接觸。

因此,蘇云暖選擇讓他自己進去。

霍奕北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在蘇云暖說讓他自己進去的那一刻,男人就皺眉了。

往蘇云暖身上又靠了靠:“蘇云暖,我傷的是右手,沒辦法脫褲子。”

刻意強調自己傷的是右手,一個人去廁所不方便,希望蘇云暖幫忙。

大半重量壓在蘇云暖身上,防止她逃走。

實際上,他自己心里也慌的厲害,假如蘇云暖就此翻臉,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皮賴臉。

管它什么結果,總比沒結果好。

萬一成功了呢?

蘇云暖只覺得這男人越來越得寸進尺,沒臉沒皮,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地上。

“沒法脫褲子是嗎?那我叫霍家的保鏢進來幫你。”

狗男人這么沒臉沒皮,再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一聽蘇云暖要叫保安進來幫自己,霍奕北頓時黑了臉,像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耷拉著腦袋站在那里,猶如做錯了事的小朋友。

緩緩舉起纏著紗布的右手,非常小聲的說了一句:“我是右撇子,現在右手受傷了……”

說到這里,他就不再往下說了。一味低著頭站在那兒,仿佛受盡了委屈,有一種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