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說到做到。”

云淺：“你先去休息吧。”

司夜擎“嗯”了一聲就上樓了。

云淺來到窗簾前，把小小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小小。”

小小吐了吐舌頭：“媽媽，我不是故意的。”

云淺：“真的嗎？”

小小：“呃。”

云淺：“如果你好好承認錯誤的話，那媽媽還是喜歡你的，如果你不好好承認錯誤，媽媽就不喜歡你了。”

小小低下了頭：“我，我是故意去玩肥皂的，但是我不是故意抓爸爸的，我只是想試試看把肥皂踩在腳底下能不能平穩走路而已，沒有想別的。”

云淺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你看，這樣說不就好了嘛？”

小小：“這樣就可以了嘛？”

云淺：“是啊，你要承認錯誤，然后下次要改正好不好？下次我們不能再做類似的事情了，這樣很危險。”

小小用力地點頭。

云淺牽著小小到司夜擎的臥室門口。

云淺敲了敲門。

司夜擎拉開了門，半倚在門框，靜靜地看著云淺。

小小乖乖地說：“爸爸，對不起，我不應該玩肥皂的，我沒有想故意抓你。”

司夜擎挑眉：“嗯。”

小小：“你可以原諒我嗎？”

司夜擎：“你應該怎么為你的錯誤彌補？”

小小：“我，我可以給爸爸捏肩膀！”

司夜擎笑了，他摸了摸他的頭發：“好了，去睡覺吧。”

小小乖乖點頭離開。

云淺也想走卻被司夜擎一把抱在懷中。

她嚇了一跳，立刻掙扎：“你，你干什么！”

司夜擎：“我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