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甩著龍袍匆匆忙忙的離開。
官員們也紛紛焦急起來。
“算算日子,寒王妃腹中的小郡主這是足月了吧?”
“的確是足月了,這要是不足月就發動,太醫院那群人應該已經人手一根白綾,準備上吊了!”
“那我們怎么辦?我們要不要去寒王府你幫忙守著?”
“寒王妃生產,我們身為臣子,過去的話,不妥當吧?”
“皇上格外重視寒王妃腹中的小郡主,我們若是沒有第一時間過去恭賀,皇上會不會記我們一筆?”
“這……”
眾人紛紛急得抓耳撓腮。
有人看向了這一屆三元及第的新科狀元李鄴安。
“狀元郎,聽聞你與寒王府頗有交情,不知道在這件事上可有什么建議?”
李鄴安的雙腿已經可以行走,不過還是得走的慢些。
“諸位大人都是深得皇上信任的,在下見識短淺,眼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是想著,寒王妃順利地產下小郡主,皇上龍顏大悅,必定是要天下同賀的。
我們去守著人多眼雜,恐怕會增添煩亂,是不是可以去準備一份賀表?”
“嘶,不愧是狀元郎,本官先行一步,改日請狀元郎過府喝酒。”
“大人相邀,在下萬分欣喜,大人什么時候有空,讓人告訴在下一聲就是了。”
“好好。”
官員們紛紛離開,唯獨剩下這些新科進士們一頭的霧水。
有些腦子活泛的,直接聚集到了李鄴安的身邊。
“李兄,皇上之前好像對寒王殿下頗有怨言……”
李鄴安看了看那位杜進士。
“諸位若當那是怨言的話,李某也不好說什么。
倒是在我看來,皇上若真是對什么人有怨言,倒也不必只在嘴上說說。
諸位覺得呢?”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這幾日,每次前來早朝,說完了正事,皇上就開始批判寒王。
可每次批判完過后,皇上心滿意足的離開。
官員們該干什么干什么,照樣拍寒王府的馬屁。
他們原本以為是這些官員迫于強權,如今看來,人家是早已經摸透了皇上和寒王之間的相處模式。
“多謝李兄指點。”
那位杜進士傻眼了。
“這不對吧,京城之中都傳遍了,最近這段時日,許多的商賈都給寒王妃送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