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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老爺子和管家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為與今天婚禮上的事相比,一切都不算什么。

  他們和寧家的每一個人都在關注著輿論。

  就連周衡都在幫著寧家善后,寧語一家一從老宅出來,他就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之后他還去探望了寧語。

  婚禮上的事已經被暫時壓了下去沒有再繼續發酵。

  但對寧語的處罰是板上釘釘的事,寧老爺子并沒有松口的意思。

  為此,寧語一直以淚洗面。

  她沒想到周衡會來,因為不知為何當整件事發生后,她竟潛意識里懷疑他之所以幫他引見賀弈是在幫寧枳坑她,但此刻看到他,這個懷疑自然打消了,她激動地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他,在他懷里激動地說:“你來了,你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怕什么?”周衡問著不動聲色地將她推開,拿了紙遞給她。

  寧語心思不在這上面也沒在意,接過擦著眼淚,“我,”

  她自然不會說她對他的懷疑,頓了一下后說:“爺爺停了我的職。”

  她說著委屈極了,“他只是因為不喜歡我拿我出氣罷了,他自己見過賀弈自己都沒想起來那是大姐姐的初戀,我怎么可能想得起來?”

  周衡默默聽著她的哭訴,寬慰說:“不管什么原因,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寧語擦著淚,“他可能會讓我永遠休息下去。”

  周衡:“不會,這次風波過去,讓你回寧氏是遲早的事。”

  寧語本來說完那句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他說她懷疑是寧枳故意引她認識賀弈的,聽到這句話,瞬間驚喜瞪大眼睛,“真的嗎!”

  周衡點頭,“嗯。”

  他沒有說原因,但語氣這樣肯定,寧語不由猜測是他會幫她嗎?不管是不是,她一時間又充滿了希望,至于有關對寧枳的懷疑,不知為何,她也自始至終都沒跟他提起。

  周衡安慰了寧語一番就下去了。

  下去時,舒荷就在樓下等著他,看到他下來,舒荷就快步上前問:“怎么樣?她還鬧嗎?”

  她語氣里盡是寧語胡鬧的意思。

  周衡潭黑的眸看著她,只說:“她情緒好多了。”

  舒荷一聽到底是放心了,“還好有你,我和她爸爸怎么勸都不管用。”

  周衡但笑不語。

  “她就是太要強了。”舒荷感嘆這么一句,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開口留他在這里吃飯。

  周衡以公司有事為由拒絕了,因為還不到飯點,舒荷也沒堅持,只是還沒來得及走,寧長玉回來了,兩人便坐下喝了一杯。

  經過這次的事,寧老爺子身體太不如以前,再加上他暫時不想外出見人,而寧長瑾作為寧微的父親也被暫時停職,現在寧氏寧長玉在主持大局。

  因此,聊起公事,提起賀氏時,寧長玉解釋了一句,“我也是接手了才知道,寧氏和賀氏聯系不是一般得深,不是短時間內能分干凈的。”

  周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倒是完全不在意地說:“我理解,也不是小孩過家家,跟誰玩不能跟誰玩。”他說著自己就笑了一下,寧長玉也跟著笑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又聽周衡不緊不慢地說:“不過我的提醒是,盡早脫身。”

  寧長玉微的一滯,看向周衡。

  周衡黑眸平定地與他對視,拿起酒杯飲了一口,舉手投足間淡然而閑適,給人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場。

  他飲完這杯酒,放下杯子起身,“不早了寧叔,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寧長玉須臾之間面色也恢復如常,“行,那你去忙,我們改日再聚。”

  “好,改日再聚。”周衡淡淡應了這一句,從傭人手中接過外套挽在臂彎出去。

  寧長玉一直將他送到門口,兩人又客套了幾句,周衡才真的驅車離開。

  而從他來到現在,自始至終,寧枳一直不在家,他也沒有過問過一句。

  寧長玉站在原地盯著他離去的車子看了幾秒,才回去。

  進門,舒荷正切了果盤出來,看到客人走了只剩他一人,把果盤隨手給傭人就轉身離去,沒說一句話。

  寧長玉更是當她不存在一樣進入書房。

  一進去,他手下的人就打來電話,又是在說寧長瑾的人不配合工作。

  這些天,自從他接手公司,寧長瑾的人一直是各種理由不配合。

  寧長玉聽著下屬在電話里細數這些事,沉默一陣后,抬手揉了揉眉心后說:“既然不配合那就不用留了。”

  “您是說換掉他們?”對面的人一時間都有些以為自己聽錯,因為剛才他說的人都是寧氏的高層。

  這幾日,寧氏正是多事的時候,同時換掉幾個高層肯定是有風險的。

  而那幾個聽寧長瑾吩咐的高層,自然也是這樣想的,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寧長玉冷笑一聲,“正因為正是多事的時候,才更不應該留他們,連聽話這最基本的一點都做不到,留他們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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