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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從嚴師兄話中緩過神來的寧虎頭連忙說:“好好好!”

  嚴師兄打個稽首便說道:“那就打攪了。”

  說罷便向繡娘所在的屋子里走去,寧虎頭見狀連忙跟上。

  嚴師兄看到躺在繡娘懷中安睡的嬰兒和被院子里動靜吵醒的繡娘略帶抱歉的說道:“夫人叨擾了,請讓在下為令愛測試一下資質。”

  說罷變將手掌放在女嬰的頭頂,片刻收手嘆息一聲。

  寧虎頭見狀連忙上前問道:“仙人,怎么了?小女是不是沒有修仙資質!”

  嚴師兄聞言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并非如此,令愛資質不弱于寧峰和寧濤,乃是罕見的冰靈根,在下只是嘆息不能同門罷了!”

  跟著嚴師兄一起進來的陸師弟聞言驚大了嘴巴,心里想著這清晨還在談論著,說這整個黑山城說不好一個靈根者都沒有,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便發現三個資質絕佳的孩童,關鍵是還是出自一家,這如何不讓人驚訝!

  不過緩過神來的的陸師弟促狹著對嚴師兄說道:“師兄你老是教育我要處世不驚,不為外物惹塵埃,這怎么也墜入了魔怔。”

  嚴師兄聞言也是一怔,笑道:“沒想到被你教訓了,是了,這世間哪有什么盡善盡美,卻是師兄著象了。”

  “不過此間事卻是要做的隱秘,跟隨我們入界的可是還有一些邪修和散修,到時候消息走散可是不美。”

  說罷取出一道傳訊劍符,低語幾句,一捏法決,劍符變化為一道毫光向遠方飛去。

  .........

  做完此事,嚴師兄含笑對寧虎頭和繡娘說道:“兩位居士,可否能讓貧道為兩位測試一下資質?”

  待得到兩人同意后,嚴師兄分別將手掌置于兩人頭頂,片刻過后,嚴師兄開口道:“怪不得如此,兩位居士皆是身具靈根之體,特別是寧虎頭居士,也是身負金木屬性的雙靈根之人,不過兩位年齡太大,靈根長期不受靈氣滋潤,卻是有些枯竭,如若踏入修仙之途,要比這些孩童困難許多。”

  嚴師兄思索片刻又說道:“本來師門有命,有些話不得對外人言語,不過看在寧濤他們三人即將成為同門師兄弟,告訴兩位居士也是無妨。”

  “此間吾等奉師命前來此界招收弟子,事了就要回轉宗門,不過我等仙宗將會派出門人弟子在此界駐扎,傳授仙法,兩位可進入吾等宗門,留在此界修行,延年益壽,少則三四十載,多則七八十載,兩界通道重開,諸位還有重見之時。關于兩位居士的情況在下也會如實稟報宗門,到時會將資源大力向兩位傾斜,說不得還會飛升我界,一家人重享天倫之樂。”

  此時的繡娘聽到年青道人的話臉色蒼白,連忙掙扎著起身抓住寧虎頭的手臂。

  寧虎頭心中哪會不知道自家婆娘所想,懷胎十月,短短幾天便要分別幾十載,可是形勢強如人意,寧虎頭心里清楚,這兩位年青道人現在客客氣氣說話,但只要自己拒絕他們,從對寧濤、寧峰和自家的小女兒的重視程度,只怕也會強擄而走。

  想到這里,只能安慰的拍了拍繡娘的手背,對兩位道人說道:“仙長請先移步,等我和我家婆娘商量一下吧!”

  嚴師兄聞言打個稽首回道:“那就勞請居士了!”

  看到兩位年青道人轉身出去,寧虎頭招呼寧濤和寧峰兩人也出了屋子。

  此時的屋子里只剩下繡娘和寧虎頭兩人,還有那剛出世孩子,寧虎頭和繡娘兩人雙手緊攥在一起。

  寧虎頭看著剛剛生產完的妻子滿臉淚痕,長嘆了一口氣,把心中所想告訴妻子,從小知書達理,飽經磨難的繡娘哪里不懂得這些道理,只是心中不舍,悲痛不已。

  嚴師兄和陸師弟帶著寧峰寧濤兩人出門,陸師弟面色古怪的和師兄傳音。

  卻是這嚴師兄也有私心,假若把三人帶回宗門,再把寧虎頭和繡娘帶著,三人孩童修煉資質如此之高,寧虎頭和繡娘也有修仙資質,若干年后,只怕會在修仙界形成一個不下于一般宗門的修仙家族勢力,相對來說,對宗門的歸屬感就會減弱,這是他們這些宗門弟子不愿意看到的,而且這幾個孩子和父母在一起也可能會影響他們的道途。

  陸師弟知曉師兄之意后,也是不再言語,只能感嘆天意弄人,不過修仙之路本就是六緣不深,孤獨長生,又有幾人能得享逍遙。

  過了一會功夫,寧虎頭走出門外,也不多言語,只是抱拳對嚴師兄和陸師弟兩個說道:“俺的三個孩子就多勞煩仙長照顧了!”

  嚴師兄聽言也是在心里舒了一口氣,面上不顯心中情緒,只是略帶認真嚴肅的應道:“定不負囑托。”

  然后便對寧濤和寧峰說道:“等過幾天宗門就會派人來接你們和大部隊會合,你們兩個這兩天多陪陪你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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